方潔用自己的會員金卡打開了金街一號的大門,帶著秦峰走進(jìn)了安靜的金街一號院內(nèi)。
從外面看金街一號一點不起眼,圍墻三米多高,院里與院外被完全隔絕。
但是一走進(jìn)金街一號院里,迎面出現(xiàn)的一條筆直的林蔭大道,一眼望不到頭,立刻給人莫測高深的感覺。
秦峰和方潔一走進(jìn)金街一號院內(nèi),身后的小門就自動關(guān)閉。
這時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無聲無息的走出來一名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黑墨鏡的保鏢出來。
“方小姐您好,好久不見,請問這位是?”墨鏡保鏢禮貌的向方潔打招呼。
“你好,這位是我的朋友,剛從外地回來,到我這里來做客,今天我想好好盡盡我的地主之誼。”方潔美目盼兮,微笑的答道。
“方小姐的貴客就是我們的貴賓,您稍等我派車送你們進(jìn)去?!蹦R保鏢客氣的說道。
秦峰趁機(jī)觀察金街一號院內(nèi)的環(huán)境,心里不由暗暗吃驚。
……
秦峰離開破舊旅館時,柳心怡還沒有醒。
張涵見秦峰離開,立刻上二樓去找柳心怡。
“心怡,醒醒,別睡了,咱們得趕快離開這里?!睆埡浦€在睡夢中的柳心怡。
“嗯?涵姐?現(xiàn)在幾點了?”柳心怡睡眼朦朧的睜開雙眼,就看見張涵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
了眼睛,柳心怡從上坐起來,我怎么睡在上,柳心怡有些糊涂,愣愣的看著散落在房間角落里的鋪發(fā)呆。
“心怡,還發(fā)什么呆???快起來走了,等李家的人找到這里,想走也走不成了?!睆埡叽俚?。
經(jīng)過昨夜那么一鬧,張涵和柳心怡好不容易找到的落腳點又不能再待下去了。
“涵姐,咱們?nèi)ツ膬??”柳心怡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先離開這里再說,你快點,我去收拾一下,咱們馬上走?!睆埡叽俚?,說著轉(zhuǎn)身往房間外走去。
柳心怡看看空蕩蕩的房間在張涵身后喊道:“昨晚那個叫秦峰的去哪了?”
“不知道,他留下一個電話號碼就走了,說是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打給他?!睆埡剡^頭說了一句。
“哦?!绷拟鶎η胤瀹a(chǎn)生了一點點好奇心,但是轉(zhuǎn)瞬即逝,自己還有一堆麻煩事處理不過來,再也沒有閑心管別人是怎么回事了。
匆匆忙忙收拾了一個簡單的行李,拿好錢財,張涵和柳心怡走出了舊旅館。
“里面那些人怎么辦?”柳心怡一邊走一邊問。
“放心吧,他們的人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他們死不了,咱們還是能走多遠(yuǎn)就走多遠(yuǎn),再晚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睆埡拟觳较蚵房谧呷?。
時間還早,本就荒涼的金陵東郊更看不見一個人影。
張涵與柳心怡肩并肩走在破舊的街道上,竟然顯得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
李大少和手下昨夜被秦峰打昏之后,就被張涵用繩子捆了個結(jié)實,扔進(jìn)了旅館后面的雜物間里。
早晨的陽光從雜物間的窗戶中照進(jìn)來時,李大少醒了。
清醒之后的李大少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捆在身后,躺在冰涼的洋灰地板上,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自己的手下,每個手下的雙手也都被捆綁在身后。
旅館雜物間本來不小,但是一下塞進(jìn)十來個人,還是顯得擁擠了許多。
李大少深吸一口氣,感覺一下全身上下有沒有什么地方受傷,除了頭有點暈暈的之外,其他地方好像沒有什么大礙,李大少這才放下心來。
掙扎著側(cè)過身子,李大少看到了躺在自己腳邊的一個手下。
“真特么是一群飯桶,連一個臭小子都打不過?!?br />
李大少想到這里心里的火就越竄越高,抬起還的腳,一腳踹向自己身邊仍然昏迷不醒的手下的。
“哎呦”一聲大叫,李大少的手下被一腳踹醒,剛想破口大罵,就看見李大少怒目圓睜的看著自己。
“大少爺,那個什么……我們……這是……”
李大少的手下剛想從地上坐起,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已經(jīng)被捆在自己的身后,想要坐起不大容易,一臉驚愕的看向李大少。
“問……問……問……還問什么啊,還不趕快把他們都給我踹醒了,一幫沒用的家伙。”
李大少因為生氣,原本有些蒼白的臉,此時已經(jīng)氣血上涌滿臉通紅。
這還是他李大少在這世上活了這二十幾年,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李大少心里的憤怒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形容。
得到命令的李大少的手下一個鯉魚打挺,竟然輕松的從地上站了一起來,走到李大少的身邊蹲下:“李大少,我扶你起來吧?!?br />
見自己的手下一個鯉魚打挺就可以從地上站起來,李大少心里也有些不服氣,一個翻身也想試著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
只可惜因為他太過清瘦,腰部力量不夠,雙腳向上蹬,腰部卻不給力,一個前挺沒有力量,腳下一松眼看就要重重的重新摔倒在地,好在他的手下眼疾手快,快速上前一步,用身子接住了正向后倒的李大少,生生的將李大少扶住站起。
李大少站起來之后,在每一個還沒有醒的手上狠狠的踢了一腳,一時之間只聽旅館雜物間里“哎呦”,“媽呀”聲不絕于耳。
費了好大力氣,李大少和十幾個手下才從旅館雜物間里沖了出來。
“給我搜,把張涵和柳心怡,還有昨天那個臭小子都給我搜出來,一個也不能放過……”李大少的聲音在舊旅館的走廊里回響著。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旅館住客,有些膽大的將腦袋探出房門查看,有些則緊緊關(guān)上房門,生怕匪徒闖進(jìn)門來。
氣焰囂張的李大少手下,在舊旅館上上下下的一頓翻騰,最后都跑來和李大少報告:“李大少,他們已經(jīng)跑了?!?br />
“已經(jīng)跑了?打電話人馬,挖地三尺也要把這三個人給我找出來,我就不信他們能跑出這金陵城去,哼……”李大少氣呼呼的向旅館外走去。
……
逃出舊旅館的張涵和柳心怡,不知道該到哪里去,只知道向前走一直向前走。
走了很久,張涵和柳心怡走出了東郊,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張涵隨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兩個人坐了進(jìn)去。
“去哪兒?”出租車司機(jī)問道。
柳心怡看向張涵,張涵想了一想:“去火車站?!?br />
張涵看了看柳心怡,柳心怡一臉的困惑,但是一句話也沒有問出口,現(xiàn)在留在她身邊保護(hù)她的就只剩下張涵一個人了。
柳心怡也不知道她的未來還會面臨什么樣的厄運,她現(xiàn)在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不能再讓李大少找到她們,她們現(xiàn)在必須找個地方隱姓埋名的藏起來。
可惜的是事與愿違,人生就是會這樣考驗人,你越想如意時,越不會如你所愿。
張涵和柳心怡到火車站的時候剛剛過了8點,火車站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到了金陵火車站張涵和柳心怡的心安穩(wěn)了許多,畢竟這里人多,容易隱藏行跡。
“咱們先去買票,離開金陵后再做打算?!?br />
張涵知道現(xiàn)在不離開金陵市已經(jīng)不行了,李大少在后面步步緊逼,三個月來她和柳心怡東躲西藏,好不容易在金陵市東郊找到一家瀕臨倒閉的舊旅館藏身,沒想到最后還是被神通廣大的李家給找到了。
也不管目的地是哪里,張涵隨便買了兩張最近班次的火車票,之后帶著柳心怡去找吃的填飽肚子。
特意選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張涵和柳心怡走了進(jìn)去。
已經(jīng)過了飯點,小店里沒有什么人,張涵特意坐在面向門口的位置上,以便觀察小店外的情況。
“涵姐,咱們真的要離開金陵?”說到離開金陵,柳心怡心里還有些不舍。
“心怡,現(xiàn)在必須離開了,昨晚的情形你也看見了,只要他們再找來,沒有了外援,我一個人根本阻止不了他們行兇,咱們從長計議吧?!睆埡瓱o奈的說道。
匆匆吃過早餐,離開車時間不到一個小時,張涵和柳心怡真的以為可以離開金陵市遠(yuǎn)走高飛了。
兩個人悠閑的走進(jìn)候車大廳,坐在檢票口附近的座位上,等著開車時間的到來。
就在離檢票時間還有幾分鐘的時候,只見兩個黑衣人突然朝著張涵與柳心怡走了過來。
當(dāng)張涵和柳心怡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晚了,候車大廳的幾個出口被幾名黑衣人守著。
“涵姐,我們怎么辦?”柳心怡沒了主意。
“別慌,他們沒拿到東西之前,不會為難咱們,到時候再想辦法。”張涵冷靜的說。
見張涵如此冷靜,柳心怡緊張的心情也冷靜了下來,只要活著總有辦法。
“柳大小姐,我們李大少有請,跟我們走一趟吧?”黑衣人冷冰冰的說道。
柳心怡和張涵知道此時再想跑也跑不了了,乖乖的站起身來跟在黑衣人身后向候車大廳外走去。
兩個黑衣人幾乎是貼著柳心怡和張涵走,兩個人的大手就像是鐵環(huán)一樣,扣在柳心怡和張涵的手臂上。
“我們自己走不行嗎?還怕我們跑了不成?!绷拟粷M的質(zhì)問。
兩個黑衣人不為所動,依然抓著張涵和柳心怡的手臂不放。
出了火車站候車大廳,兩輛黑的奔馳防彈面包車等在火車站的廣場上,將柳心怡和張涵塞進(jìn)面包車后,兩個黑衣人也坐進(jìn)了面包車。
不到二十分鐘后,黑奔馳面包車就駛進(jìn)了金街一號院內(nèi)。
張涵和柳心怡被分別關(guān)在了兩個房間后,就再也沒有一個人來找過她們。
這時李大少也收到了抓住柳心怡和張涵的消息,李大少的嘴角出一絲冷笑來。
第八章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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