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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有女名桃夭

小說:萌妃駕到:邪王,要親親 作者:言溪 更新時間:2018/10/9 16:10:35 字數(shù):3209 繁體版 全屏閱讀

    又一日,夏禹卿因為公務(wù)太多,便讓人傳話給桃夭,自己會晚點過去,讓她別等的急。吃完晚飯,桃夭剛準備休息時,就見一個人影從窗戶中闖進來,桃夭剛準備叫人,就聽到那人說“別叫。”

    “七哥哥,是你嗎?”桃夭一聽聲音就猜出來了,“你怎么來了?而且還翻窗進來?”

    “沒辦法,我今天去茶館,正好聽到有人說禹王妃生病了,病的很嚴重,可是二哥又不讓我來看你,那我只好翻窗進來啦。”夏禹恪兩肩一聳,表示很無奈。“生???我是生病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桃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夭兒,不到兩個月,你怎么都瘦了這么多啊?”夏禹恪心疼的說道。

    “沒事,誰生病不會瘦呢?你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你快走吧,一會卿哥哥就要來了,看到會誤會。”

    “那個……他待你還好嗎?”夏禹恪有些擔心地問。

    “剛開始是有些誤會,不過現(xiàn)在他待我很好,你放心吧?!碧邑哺屑さ恼f。

    “既然你一切都好,那我就走的啊。”夏禹恪有些不舍,可又不得不走。

    夏禹恪剛走,桃夭便覺腳底一,一陣暈眩,倒在了地上。再醒來時只見自己和平日里教琴的先生的躺在一起,害怕的尖叫起來。恰好夏禹恪放心不下,又從宮里跑出來看望桃夭。桃夭一見夏禹恪便哭著撲到了他的懷里。夏禹恪絕不相信他的夭兒會做出這等事來,定是有人設(shè)計陷害!堪堪穩(wěn)住心神,厲聲呵斥那名男子,打發(fā)了他快走。

    夏禹卿看公文時,右眼皮總是跳個不停,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zāi),這不是個好兆頭,再看公文時已經(jīng)心不在焉了,難道?不敢往下想,夏禹卿丟下公文就趕到桃夭這??蓻]想到,剛一打開房門就看到桃夭嬌憨的躺在七弟懷里,頭發(fā),只穿了一件肚兜,看上去很是,惱羞成怒的夏禹卿一把拽過夏禹恪,將他狠狠地丟到下,夏禹恪這下不由暗叫一聲“該死”,然后對上他二哥那要發(fā)狂的樣子就說:

    “二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夭兒啊!”“哼,相信?你要我拿什么相信?”他的一聲怒吼把桃夭嚇醒了,把冬雪等都嚇來了。

    冬雪只見桃夭此刻還躺在上,忙護著桃夭,生怕王爺一發(fā)怒傷害王妃,夏禹卿見夏禹恪還在這里,更恨道:

    “還不快滾!”夏禹恪也反應(yīng)過來了,忙翻窗跑了。

    二哥正怒,自己定是阻擋不了,只有尋父皇來,才能就得了桃夭。

    “王爺,怎么了?”此時側(cè)妃楚兒已經(jīng)趕了過來,見桌椅打翻在地,桃夭正坐在上,而冬雪則明顯護主的樣子,此時已經(jīng)明白計劃成了,雖然“奸夫”跑了,但很顯然,王爺現(xiàn)在很生氣。于是忙走到桃夭身旁,怯怯的問:

    “姐姐,怎么了?王爺怎么發(fā)這么大的脾氣?”憑女人的直覺,桃夭認為是楚兒的鬼,此時已顧不上冷靜,拉過護住她的冬雪,一把推開楚兒:

    “是你,對不對?”沒想到楚兒一下撞到旁邊的桌子,捂著肚子痛苦的看著夏禹卿說道:

    “王爺,痛,肚子好痛……”一旁的夏禹卿看到楚兒在流血,白的外套已經(jīng)染成紅。一看人痛成這樣,忙過去扶著她,失驚道:

    “楚兒,你怎么了?”

    “孩子,我們的孩子,王爺,孩子沒了……”說著便暈了過去。

    桃夭看著這一幕,奇怪,自己剛才并沒用多大的力啊,怎么就撞到桌子了呢?而且,還有了孩子,她和夏禹卿的孩子?

    明白了,全明白了……而此時,夏禹卿剛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就發(fā)現(xiàn)又掉了,不由大怒,一巴掌打向桃夭:

    “你個,,你好狠心,連本王的孩子都不放過!來人,送三尺白綾給王妃,對外就說在,奸夫已被斬!”說完,抱著楚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桃云小筑”。

    桃夭再也不住了,一口鮮血出來,就再也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夏禹恪早就知其中有詐,只怕夭兒現(xiàn)在已兇多吉少,于是從王府出來后就直奔皇宮,要讓父皇趕快下旨去救桃夭!

    “頭痛,頭痛,都怪張嵐這個瘋女!自己失戀了干嘛猛灌我酒?喝得我暈頭轉(zhuǎn)向嘔吐連天,小樣兒,你給我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水,水,好渴!嗯....舒服。”就著誰的手喝了一口水,慢慢的睜開眼。

    嗬!這是誰?難道我還在做夢?還是個!得了得了,干脆兩眼一閉,兩腿一蹬再睡過去得了。不料這美人竟一把把我抱起來飽含深情的喊了句,“夭兒,你可終于醒了。我一驚,一口水全噴到他臉上去了。美人抽了抽嘴角竟毫不在意的接著說,

    “夭兒,你若愿意我這就帶你離開!”天吶!神經(jīng)!這是什么夢?他這一口一句夭兒,叫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寒顫了半天。

    我翻翻白眼閉上了眼,還是得聽老話,不能熬夜,不能宿醉。瞧瞧這都是什么事???想男人想瘋了我吧,滿大街都是兩條腿的男人,我有必要嗎我?!

    不過剛才這個男人確實是不一般,那叫一個俊俏啊,用曹雪琴他老人家的話說就是“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真真是一個美男子。

    我想宋玉、潘安也不過如此吧。不過頭真的很疼,沒有那個閑心去欣賞美男。手按住額頭,感覺很奇怪,像是有什么綁在上面,勒的很疼。正待扯下,突然被一只手握住了,

    “莫扯,莫扯”

    “?。氐??!有熱乎氣?夢里的人還有溫度?!”許言很受驚嚇,鼓起勇氣睜開眼,入眼便是一雙美目,流著心疼得神。

    他是誰?怎么會握著我的手?這是哪?瓔珞珠簾,淡黃紗帳,檀木桌,嵌玉琉璃鏡,紅木雕花首飾盒,還有旁邊這兩個古裝打扮的人。絕對不會有人跟我開這樣的玩笑,難道,難道,我穿越了?我,許言,光榮的成為先驅(qū)華麗麗的穿越了!我這可是為黨和國家為人民做出了的犧牲??!

    想我一21世紀的都市小青年竟活生生的充當了小白鼠穿越到這個人生地不熟又充滿危險的朝代來,說不定一招不勝就險遭暗算連尸骨都不剩了。

    越想越凄涼,這怎的一個慘字了得!但是,話說回來,我要是那一天回到21世紀了,肯定會揚名萬里,要房有房要車有車,當然,要男人有男人,哇哈哈!也許我還能開個時光旅館專門做穿越的生意。

    哇哈哈!

    想起來就激動哈喇子流了一地。不過最重要的還是眼前,古人說得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許言的近憂就在眼前!我該怎么辦?直接昏倒還是假裝失憶?

    他是我男人?心中一陣慌亂,堪堪穩(wěn)住心神。許言一臉陌生的盯著眼前的人。

    “夭兒,你何苦一定要留在這里?他根本就從未喜歡過你!”美人很激動,許言手被他握的很緊,很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我背著她有了別的男人?美人一把拉起許言,強摟著她向外走。啊!不會要拉去浸豬籠吧?!許言很很害怕,自己才剛穿過來啊!

    “別,別,我跟你走!你去哪我都跟著!”許言一閉眼認命的說。

    “真的?!”美人再次激動。

    “哼!新婚第二天就想跟人跑了,看來你倒是駕輕就熟!"又來了一個美人,但許言著實很不喜歡他。俊美不假,可那漆黑如夜的眸中有著不可掩飾的嘲諷之意,嘴角也玩味的翹起。

    “二哥!你既不喜夭兒,何苦要來攔我們?”原來是兄弟。既然是人家兩兄弟之間的事,外人怎么好插手嘛!于是許言決定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呵!你怎么不問問她為何非要嫁入我禹王爺府?”??!了半天他才是我現(xiàn)在的男人!還不如旁邊這個美人!美人很受傷,雙眸鎖住許言,勢有她今日不給他一個答案決不罷休的氣勢。許言無奈,不得不提前出場,直接暈倒在地。

    再次醒來之時,美人仍舊盡職的守在邊?!澳闶钦l?這是哪兒?”許言不得不初次下策,穿越最惡俗的劇情――失憶!美人抓住許言的肩膀,一臉的不信。許言只得再下一劑猛藥,

    “你到底是何人?快放開我!”許言痛一把推開美人,跌倒在地上,雙手抱頭,一臉痛苦之。

    “痛,好痛,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來?我是誰???我到底是誰?!”美人慌了,急喚太醫(yī),“太醫(yī),太醫(yī)!到底是怎么回事?”

    “七皇子莫慌,依老臣看桃妃腦中恐有積血,只是暫時的失憶?!?br />
    “暫時?暫時是多久?”

    “這,有可能是一年,也有可能是兩年……老臣不敢妄下判斷”美人不在言語,只一聲聲的喚著“桃夭,夭兒”。

    “呵!七皇子倒是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只是不知是對誰情深,對誰義重!你切莫忘了,坐在你面前是我夏禹卿的側(cè)妃!你的嫂嫂!我看今日天已晚,七皇子還是回去的好。林青落,送客!"夏禹卿咬牙切齒道。怎有如此惡劣之人?還是我現(xiàn)在的丈夫?許言恨恨的盯著夏禹卿,卻瞧見他一臉厭惡之,輕蔑地說:“你既又進了我王府,就最好安分守己些!”說完也不再看我一擺衣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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