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打斷好事一般,洪基皇帝瞪了侍衛(wèi)一眼厲聲道“知道了,羅嗦什么!”說著便一甩袖子轉(zhuǎn)身離開。
站在身旁的兩位女子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放生的一切,繼續(xù)興致昂揚的逛著彩燈節(jié)……
當晚入了夜,洪基皇帝便在宮門下鑰前入了宮。白天還是個熱熱鬧鬧的彩燈節(jié),到了晚上卻是個沉悶悶的陰天。雖然已經(jīng)入了春但陰冷的風吹著還是冷颼颼的。小皇帝跟前的太監(jiān)看主子爺打了個寒戰(zhàn),便從取了一件金絲披風給洪基批了上。
晚上,洪基坐在御書房的龍案上翻著各地上報的奏折。越看心里越是靜不下來。眼前老是浮現(xiàn)著今日白天看到的那對姐妹。
那是誰家的女兒,長得好生俊俏。尤其是那個叫煙煙的妹妹,十二三歲的年紀竟有著如此動人的美貌。好一個美人胚子。尤其是那靈動的雙眸,就那么對著你輕輕地眨動一下,那股子靈氣便會讓你舍不得挪開眼。還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呢。
下晌那會,洪基原本想問那姑娘的,可是被旁邊的小太監(jiān)給驚了神,愣是一句話也支吾不出來只好打道回宮。想到這里,偏有點氣那小太監(jiān),不是他至于這般的魂不守舍,連奏折都看不進嗎?
“小卓子!”
“奴才在呢。主子爺,你有什么吩咐?”
洪基聽他這么一答話,氣便消了多半,又想想覺得下晌那會本就是他走神,再者小太監(jiān)也是奉皇太后懿旨,找不出個不是。但就這么讓小卓子退了出去,也顯得自己太過魯莽,做事太沒有條理。想著便說,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怎么打春了還越發(fā)的冷了呢?”
“回主子爺,現(xiàn)在都快到子時了,按理您也該就寢歇息了,可剛才奴才看您看奏章看的入神就沒敢驚動您?!?br />
“嗯……都要到子時了呀……今天的彩燈會……”
這小太監(jiān)甚是機靈,一晚上就覺得這會小皇帝心里有事,這會兒說話又心不在焉的,腦袋瓜一轉(zhuǎn)悠便知道主子爺準時被彩燈會上的兩個姑娘給迷著了。便似乎是不經(jīng)意一般的說道:
“主子爺,今天的彩燈會真是漂亮,奴才從來都沒見過這般熱鬧呢。今個兒真是跟著主子飽了眼福了。這也難怪,連蘇勤文蘇中堂家的兩位千金都出來看,那彩燈會肯定是漂亮非凡了……”
看似毫不起眼的話缺了卻了洪基皇帝的心事,洪基皇帝心里大喜,心道,“原來是蘇中堂的千金,難怪,難怪……”
想著,便支退了小太監(jiān)。說,“你先下去吧,朕子時就睡,你讓下面的人收拾去吧?!?br />
“喳!”
原來是蘇中堂家的閨女,小皇帝想著,若把那煙煙姑娘召進宮來,不知……蘇中堂平時老實巴交的竟然有這樣漂亮天仙的女兒,呵呵。
突然間,像被一陣冷風透過吹過一般的打了個寒顫,蘇中堂平時唯唯諾諾,完全被傲刑架空,不知道此事是不是傲刑那老小子的安排。若是,那又是誰提前知曉了朕今天的出行,朕只安排要出宮,可沒有指明是哪一天,旁邊的又都是心腹,難道出了內(nèi)鬼?
如若不是,那今天的那對姐妹……
“梆――梆――”外面響起了打更的聲音,看樣子到子時了。洪基喝了口龍案上的奶子,靜了靜神。旁邊的小太監(jiān)給皇上披上了那件金絲披風出了門,乘著御駕回宮休息去了。
整個皇城紫禁城就陷入了一片沉靜……
“梆――梆――”外面響起了打更的聲音,看樣子到子時了。洪基喝了口龍案上的奶子,靜了靜神。旁邊的小太監(jiān)給皇上披上了那件金絲披風出了門,乘著御駕回宮休息去了。
整個皇城紫禁城就陷入了一片沉靜……
初春的彩燈節(jié)剛過,熱鬧散盡。夜晚總顯得有點點沉悶。上次洪基皇帝看到的那對姐妹坐在自家的院子里閑聊著天,越發(fā)的感到悶得慌。雖然時值夜晚,但外面京河邊上的叫賣聲更顯得引人入勝。
“妹妹,我們出去玩吧。家里好悶呢。爹爹也不跟咱們玩。”還是調(diào)皮的妹妹,那個叫煙煙的忍不住沉悶。
“煙兒,已經(jīng)進過晚飯,天也漸漸黑了。我們還是不要出去的好,萬一爹娘知道了又要責怪我們了?!?br />
“晴雪妹妹最好了。我們就在京河邊上走走,離家又近,不會有事的。再說娘親最歡喜你了,不會責罰我們的。家里真的好悶的…”
“那……那你可不許調(diào)皮,出去不能亂跑知道了?”
“嗯…知道了妹妹,真??嗦…小心嫁不出去哦!嘻嘻…”
姐妹倆嬉笑著相攜出了門……
姐妹倆去不知道,繁華的京都城市夜夜笙歌,但夜晚也似乎是殺人劫掠的大好時機。
“姐,你看那邊有賽詩會呢,很熱鬧,我們?nèi)タ纯窗桑 ?br />
“既然妹妹歡喜,我們就去吧!
“走!”煙煙拉著妹妹的手便向河邊走去,想要找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好好的看看今天京師才子的“賽詩會”。
突然,人群一陣的擁擠,像是什么東西擠進了人群一般,涌來涌去的,一陣雞飛狗跳。笨笨歡天喜地的“賽詩會”被充溢著一股淡淡的殺氣。
姐妹倆剛要躲開,就看見一個黑影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迎著姐妹倆撞了個正著。
倆姐妹就這樣被沖散了開,煙煙毫無防備,跌倒在地。腦袋一陣眩暈。身子打了個趔趄。而那個黑影去無事一般的跑了開去。
那妹妹也是被撞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歪歪的走了幾步才穩(wěn)住了身子。見妹妹摔倒在一旁臉色一變剛要去扶起妹妹就看見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沖了過來,挾持了姐妹倆。
“煙煙……”那妹妹看見明閃閃的大刀片子家在妹妹額脖子上頓時眼紅欲裂,掙扎著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卻還是一陣暈眩,差點栽倒在地。到底還是女孩子。但掙扎了幾下便沖著黑衣人喊道,
“放開我我妹妹!你們是什么人,天子腳下也敢行兇?!”
一股粘粘的液體順著發(fā)髻流到了臉上,她撞到了頭,原本想要沖過去扶起妹妹,卻難逃黑衣人挾持,難以移動分毫。靜了靜受驚的心神質(zhì)問著黑衣人。
這時,旁邊看熱鬧的人也不敢呆在原地,生怕禍及自身,紛紛的散開了…
這時,一個像是黑衣人頭目的人走了出來,生生的笑了幾句,說道,“你們那個是蘇涵煙,到底是哪個?快說!”
姐妹倆今天穿了一身一樣的衣服,本來就是姐妹倆,加上一樣的衣服,外人竟真的分辨不出來誰是妹妹誰是妹妹了。
“救我……妹妹,妹妹……你們快點放開我……”蘇涵煙大聲的沖著妹妹喊到白皙的臉上滿是冷汗,往日調(diào)皮的雙眸竟嚇得不停顫抖,煞是惹人憐愛。
妹妹雖然也是驚嚇萬分,但也得耐住心神,裝作沉穩(wěn)的樣子說道,我們不認識什么蘇涵煙,你們認錯人了?!?br />
“老大,到底哪個人是,這倆人怎么長的這么像!”
黑衣人頭目怒了,“干脆全抓了,他娘的,怎么養(yǎng)的!”
“好!兄弟們快點動手,省的圖惹是非,我們干完這一票,拿到銀子去好好快活快活,這大晚上的……”
一群黑衣人聞聲而動,一個個虎背熊腰的淫笑著撲到了倆姐妹身邊……
“住手!”
一個冷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街道上走過來一隊人馬,風塵仆仆的樣子,儼然一副剛剛進城的商隊,但個個都帶著兵器,尤其是為首的紫衣男子,一臉的剛毅掩蓋不住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讓人忍不住側(cè)目。那渾身有種迫人的力量一般,眼光犀利邪魅,一看就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
他到底是誰呢?
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天,一切都風平浪靜。
她終于知道了那個男子的真實身份。
拓跋.星辰,封號俠王,是當今圣上唯一的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手握兵權,位極人臣!
每個人都說他冷酷無情,邪魅的眼睛滿是血腥,聽說當時圣祖皇帝駕崩之時為了幫助自己的兄弟登上皇位連自家兄弟都下了狠手。
市井傳言里面的俠王即使一個地獄惡魔,猶如閻羅王一般的存在,十分可怕。
惹上這樣的那種,沒有人能安心的睡一個好覺。
晴雪慢慢回憶著那晚上的那張絕美的臉龐,就是這張臉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腦海里數(shù)十天,勾起她內(nèi)心最柔軟的感情,最疼苦的的酸疼。
好像他們已經(jīng)認識了好久的感覺,這種感覺將晴雪帶入了深深的回憶。
三年前就是圣祖皇帝駕崩那年,晴雪不小心失足落入京郊的彩云河,記憶全失,過去發(fā)生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
可她內(nèi)心有一種感覺,仿佛她和那個叫星辰的男子認識了好久好久。
為什么我會有這種疼徹心扉的感覺?心里好疼,我以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日,蘇府很是安靜。不知道為何一只喜鵲老是在府上的枝頭上叫得歡快。晴雪到的隨身丫鬟婷兒樂呵呵的上前跟晴雪打趣兒說,近幾日蘇家一定要有大喜事。
晴雪笑著搖了搖頭,說
“婷兒整天樂呵呵的,要是有喜事,肯定也是婷兒的喜事?!?br />
“小姐你這是在敢婷兒嗎?”
婷兒委屈著小臉蛋,一副雨打荷花的樣子,仿佛在控訴著她家大小姐。
晴雪淡淡的一笑,相處了好幾年的光景,難道她還不知道婷兒到的習性?
“你就別裝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婷兒這才擦擦了根本就沒有的眼淚歡快的說,
“小姐也看了一頭午的書了,婷兒去廚房看看給小姐弄點點心吃,小姐早就餓了吧?”
說著便活蹦亂跳的去了廚房。
蘇府又恢復了剛才的安靜,晴雪看著婷兒跑去的方向,甜甜的一笑便又看起了書。
涼亭外風景如畫,春風輕輕拂過竹葉,一個清秀的家人輕輕地低著頭,神情專注,衣服絕美的容顏,此刻此景,猶如一幅絕世的畫卷。
一雙寒徹骨髓的眸子緊緊地鎖在那個美人的身上,邪魅的眼神看不出一絲的喜怒哀樂。
原本他在廳堂等蘇勤文,沒想到卻先看到了左晴雪。
這一副畫卷,讓他覺得…好美,沒得不可方物,這個女子竟是如此的絕世無雙。
她的樣子竟然如此的想=像她,芊芊,你也來了嗎?
第三章:選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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