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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儼然姑娘

小說:穿越之戰(zhàn)國風云 作者:南越離 更新時間:2018/10/9 15:23:53 字數(shù):3077 繁體版 全屏閱讀

    心動行動就在趙奄然舉劍劈下之時,張羽翔跳起一個掃腿,腳尖正中她的手腕,因為手腕吃痛手掌不由的松開?!拌K”的一聲劍掉在了地上的。本以為趙奄然會撿起劍繼續(xù)刺殺,但是她卻如一尊石像,靜靜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

    “趙姑娘你沒事吧?要不你劈我一劍把!”張羽翔看趙奄然這般,心里一陣莫名的傷心,說來也奇怪,這種感覺曾經(jīng)也有過,只是那個時候自己還在讀初中,還是個懵懂的孩子,但是如今為何也會有這般感覺了?張羽翔在心里問了自己一遍。

    “少在這里裝好人,是我技不如人若再撿劍比試已經(jīng)毫無意義,但是你記住待我他日劍術(shù)有成必定再回來取你狗命?!壁w奄然看著的地面冷冷地說道,話畢不再理會,轉(zhuǎn)身跳下舞臺向大門走去。

    “喂……喂,你的劍。”張羽翔撿起地上的別致的青銅劍大聲交換道。

    “這劍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意義,留在身邊看見了只會讓人心煩,待我有成之日定會親手將此劍奪回來?!壁w奄然停下匆忙的腳步,背對著張羽翔毫無感覺地說道。

    張羽翔看著門口趙奄然消失的背影不爽地說道:“你這八婆,不在家里帶孩子,搞刺繡,反而學人家大男人玩刀舞劍,你以為你真是大俠啊?死八婆?!?br />
    這時一直躲在角落的龜爺屁顛屁顛地跑到舞臺上大聲宣布道:“今天晚上嫣然姑娘的媒屋之賓就是這位爺了?!贝嗽捯怀鰩戮婉R上有人反對道,而且這反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張羽翔踢爆卵蛋的白面男子。

    只見他忍痛說道:“這廝用下三濫的手段贏了我不說,但是開始不是有言在先,必須是報了名的人,才有資格上舞臺比試嗎?”

    張羽翔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說再多白面男子也不會當一會事,所以溫柔的看著嫣然面帶微笑,一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的模樣。

    這招似乎很管用,嫣然果然站了出來輕聲地說道:“他是個列外。”

    “為何他是列外?”白面男子不服氣地質(zhì)問道。

    “誰讓你們不爭氣,在我第一輪的考驗就敗下陣來?但是這位爺就不同了,他的下詞對的恰到好處,不多不少,不過不欠,我很是喜歡。而且你們也都贊同,所以他有權(quán)利選擇繼續(xù)參加我下一輪的考驗也有權(quán)利不參加。”嫣然溫柔的看著的張羽翔說道。

    “怎么要是不服氣我們再比劃比劃?”張羽翔玩味地看著舞臺下的白面男子。

    若白面男子再糾纏下去亦是找批,既然已經(jīng)這樣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說的,而且現(xiàn)在還有傷在身,要是再上去比試一番,那是自己與自己過意不去,聰明人在這個時候當然會選擇離開,雖然灰頭灰臉,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想到這里白面男子悄然的走向了大門,只留一個逝去的背影,以表示他來過。

    嫣然微笑地看著舞臺上的張羽翔,眼中泛著秋水,在燭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頗為動人,想必這樣的眼神是個男人都會為之傾倒為之陶醉為之動心,張羽翔也不列外,只見他深情款款地向嫣然走去。

    眾客觀看局勢已定紛紛無趣的散去,有的無趣的走出了大門,有的繼續(xù)買醉游戲花叢,雪月樓又回到了它本來的面貌,似乎剛剛的發(fā)生的事情沒有出現(xiàn)過,繼續(xù)著它的紙醉金迷繼續(xù)著它的醉生夢死,繼續(xù)著它的萎靡百態(tài)。

    “這位爺還不知道你高姓大名了!”嫣然依舊是那般溫柔似風的聲音。

    “你看這里人多不如我們上樓去慢慢探討,你看我的提議如何?”張羽翔走道嫣然跟前很紳士的扶住她的手,溫柔如玉地說道。

    “這位爺說話真是趣哉,看你這般心急我哪里能不成人之美了,你跟我來。”嫣然碎步走在前面,這種碎步輕巧且自然,明快卻不失柔雅。

    嫣然走過之地,必留一陣芬芳讓人陶醉,張羽翔跟在她身后,繞過人流,踏上連接二樓的樓梯,樓梯做得很是雅致并不像電視里或者歷史里所說的那樣粗糙,純色的桅桿,桅桿上雕刻著各種奇形異獸,雕刻頗為傳神。

    跟著嫣然上了樓梯來到了二樓,二樓東南西北皆是廂房,每個方向皆有九個門。但是每個方位的顏色和門上的紋飾卻各不相同,西面為玄武紋飾,東面卻是朱雀紋飾,南為青龍紋,北面為白虎紋飾,從這紋飾來看這里布置還頗為講究,并不是看到的那樣簡單。

    嫣然上了二樓后左轉(zhuǎn),然后右轉(zhuǎn)來到一排門窗上雕刻有朱雀紋飾的區(qū)域,本以為她會在這里停下腳步,但是她卻一直走,直到走到第五扇門口,也就是九扇門最中間的那張。

    嫣然停在門口羞澀地回頭,對著張羽翔莞爾一笑,然后迅速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張羽翔緊跟其后生怕這美人會消失。

    走進閨房,才知道原來戰(zhàn)國女人的房間是這般模樣,房間不大應該有六十平方米,里面布置的也還算雅致,雖然東西不多但是卻很是溫馨整潔。

    一桌四席一古箏,一窗一柜一竹簾,一床一鑒一酒具,并且整體的布局由兩部分組成,一是臥室二是客廳,且臥室于客廳用一竹簾隔開。

    這樣既彌補了房間的空曠感,又起到了避其不雅的作用,還給房間增添了溫馨清雅之趣,且窗戶向陽,日可進光月可進陰,張羽翔不得不嘆服古人在起居布局上的造詣。

    嫣然走到卓前,慢慢坐下將酒杯倒?jié)M,回頭看著傻站在門口張羽翔笑道:“還傻站在哪里干什么?難不成你是第一次進女子的房屋?”

    “你還別說我真是第一次進女孩子的房屋,而且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房間?!睆堄鹣杌剡^神來走到桌前坐下,認真地說道。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滿嘴的謊言,你說我會相信你嗎?”嫣然嬌氣地說道。

    “男人確實沒有一個好東西,但是要是沒有了我們男人,女人留在這世間還有何意了?再說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說的那樣不是好東西。

    我真是第一次進這樣特別的房間,因為我家鄉(xiāng)在很遠的地方,并且在布局家具方面都有很大的區(qū)別,這個我真沒騙你。”張羽翔端起桌上的酒杯道。

    “是嗎?那你家鄉(xiāng)在哪里?”嫣然笑道,一雙眼睛彎彎如月,泛著狡黠的光。

    “我老家是楚國的一個小地方說了你也不知道?!睆堄鹣枞粲兴嫉卣f道。當嫣然聽見楚國二字時,身體不由的震了一下,似乎這話將她觸動了。

    “怎么看你的反應你好像對楚國這地方很有研究?”張羽翔頗有興趣地問道。

    “我也是楚國人,你剛剛所說的研究作何意義?”嫣然疑惑地問道。

    “研究就是很了解的意思!你也是楚國人?那你是楚國哪里的?為何會在這里了?”張羽翔的問題猶如連環(huán)炮逼得嫣然喘不過氣來,嫣然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哪里,不答一語,模樣有些傷感。

    “不好意思,我剛剛肯定觸碰了你的傷心往事,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說這個話題了,你的真名不會真叫嫣然吧 ?”張羽翔輕聲問答,因為輕聲會給人一種安慰感,睡覺剛剛自己的話語中傷了她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呵呵!其實也沒什么,不過是一些不愿提起的事情罷了,我真名叫范雪。不知道哥哥怎么稱呼?”嫣然調(diào)整了情緒,輕聲地問道。

    “我姓張名羽翔,你以后叫我羽翔就好了!叫翔哥哥也可以!”張羽翔笑著說道,還隨便占下小便宜,以顯示他的風趣。

    “那以后我就叫你翔哥吧!”嫣然為張羽翔倒了杯酒淡淡地說道。

    很是奇怪張羽翔本是一個情場老手但是在嫣然面前不知道為什么就沒有話說了,這樣的感覺很是微妙,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形容。

    總之淡淡的卻又很是濃郁,淡淡的是因為了解得太少,濃濃的是因為有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嫣然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憤的尷尬。笑著說道:“翔哥哥我給你彈一曲吧!你喜歡聽什么曲子?”

    “額,高三流水你會嗎?”張羽翔稍回憶了下這個時候有的樂曲。然后試探性地說道。

    “當然知道,這首曲子還有一個美麗的故事,你想聽嗎?”嫣然忽然來了精神,興奮地說道。

    張羽翔是從二十一世界來的,這個故事怎么又不會知道了!但是看嫣然這般的情緒高漲,哪里好意思打斷她,只是微微點頭表示愿意。

    “伯牙善鼓琴,鐘子期善聽。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鐘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鐘子期曰:“善哉,洋洋若江河!”伯牙所念,鐘子期必得之。伯牙游于泰山之陰,卒逢暴雨,止于巖下,心悲,乃援琴而鼓之。初為‘霖雨’之操,更造‘崩山‘之音。曲每奏,鐘子期輒窮其趣。伯牙乃舍琴而嘆曰:“善哉,善哉,子之聽夫!志想象猶吾心也。吾于何逃哉? ”嫣然咬文嚼字地說這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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