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果然是見識卓越超前,且看的深遠?。∫霃氐椎母淖儸F(xiàn)狀,必須找到造成現(xiàn)狀根源所在,然而目前當下,造成這樣的現(xiàn)狀的根源在于權(quán)利者。
若將權(quán)力者的思想掌握,然后游說,現(xiàn)狀將會改變,兄臺果然高見,請原諒在下開始對你的輕視,以表誠意我自罰一杯?!蹦贻p主人頗為激動,似乎這番話讓他大為茅塞頓開。
“小……”仆人打扮的年輕男子,面帶難色欲上前阻止。
“小南不要多嘴,公子今天能遇見這位兄臺是我的福分,喝杯小酒那是對兄臺的尊重。”年輕主人微怒道。
小南撅著嘴巴一臉的委屈,張羽翔搖頭晃腦很是得意。能與這般俊俏的公子哥討論世道不但是視覺上的享受,更是心理上的一種享受。
畢竟人家公子哥張的比自己帥的不止十百倍,但是那又怎樣?這樣帥的公子在自己的理論下都要嘆服,可見自己從內(nèi)涵上還是要高一籌的!張羽翔意淫著。
“兄臺有如此卓越的見解為何不效忠于國家?而且要是那樣你不是可以更好的完成你的抱負嗎?”年輕主人認真問道。頗有一番要干大事地摸樣。
“兄弟我了比較喜歡游歷的生活,個人最是厭惡禮教規(guī)矩,要是讓我效忠于朝野我看那還不如讓我去坐牢!所以我看還是算了吧!”張羽翔很是反感這個話題,所以說話時聲音中滿是怨氣于不屑。
“人各有志,兄臺若不樂于朝野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像你這樣的人才不去效忠朝野真是國家的損失呀!”年輕男子嘆息道,大有惜才之痛。
“兄臺你太抬舉我了,我也只不過是亂世中的一根小草罷了,并沒有你所說的那樣的特別那樣崇尚。聊了這么久還不知道貴兄的姓名,兄弟我姓張名羽翔不知道兄弟……”張羽翔正聲問道。
“在下性趙名奄然,能結(jié)識兄臺真是三生有幸?!壁w奄然抱拳一臉認真道。
“哪里哪里,應(yīng)該是兄弟我有幸才對,我能結(jié)識像兄弟這般俊俏的男子真是我的榮幸,而且能生出兄弟這般俊俏的人,想必也不是一般的人?!睆堄鹣枞衄F(xiàn)狡黠之笑地說道。
“那是!我家少爺乃是當今……”小南還沒說完就被趙奄然打斷。
“呵呵!家父母也沒有兄臺你所想的那樣,家父母只不過是一介商人罷了。”趙奄然臉色稍顯尷尬,說話有些打結(jié),世人都可以聽出這話不是真話,既然這樣易分辨,那又怎么能騙得了張羽翔?
“呵呵!商人好啊!我過段時間就要準備從商了,或許有機會見面哦!來我們先干一杯,預祝我們能再見面。”張羽翔舉起酒杯敬酒然后一飲而盡。趙奄然見張羽翔如此豪氣也學著他樣一飲而盡。
“兄臺這般話語難不成準備離去?”趙奄然淡淡地說道,稍有傷感之色。
“哪里的話!我剛剛是高興,我來這里不就是為了體察民情的嗎?光顧著和你暢談,正事都沒干,你剛剛說的嫣然什么時候出來?”張羽翔突然眼睛一亮地問道。
“我看他也不過是個好色之徒,哪里是什么賢士?!毙∧暇镒旆感∏榫w地說道。
“小南不要以外表視人,剛剛張兄臺不是說了一個列子嗎?再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古今不變的規(guī)律。應(yīng)該快了!張兄臺莫急?!壁w奄然話里有話地說道。似乎對張羽翔這般舉動頗為上心。
“哈哈!兄弟剛剛一番話正是我想說的,我們果然是一類人!來兄弟我們再干一杯?!睆堄鹣韫笮χ鹕碜节w奄然身旁摟住他的肩膀媚笑道。
“你干什么?為何靠我家小……”小南大驚,對張羽翔這般親近舉動很是不樂,趕忙說道,但是話還沒說完卻被趙奄然怒瞪,示意別再說下去。
張羽翔對小南這般緊張的舉動很是不解,一臉尷尬地望著趙奄然,酒杯遲遲沒有送到嘴邊。
“張兄臺,小南初次于我出來見識世道,對你這般熱情可能頗有不適,還請兄臺莫怪,來我先干為敬?!壁w奄然話畢舉杯將救一飲到底。
“哪里話!相遇便是緣,難得今天如此的開心,我豈會這般小胸襟?見趙兄如此有誠意,如此的大氣,我喝一杯太顯小氣,我看我還是喝三杯吧!”
張羽翔一臉狡黠,視乎早已看出了些端倪,而且這般的勸酒也是故意。說完便咕隆咕隆的三杯下肚。
“兄臺果然是好酒量!這般豪飲面色卻沒有任何變化,小弟我就不行了,你看剛剛喝完三杯就面紅耳赤,而且頭也稍有暈感,真是讓張兄弟見笑了?!?br />
趙奄然知道再喝下去必定會醉倒在這里,但是看張羽翔這般賞臉,又不好拒絕只能實話實說。
“哈哈!趙兄弟你隨意就好!”張羽翔賊賊笑道。
“隨意!”趙奄然見不好拒絕,又見張羽翔說隨意,只能唇點酒杯示意了下。
“各位大爺,今天我雪月館第一花魁即將登場,但是在登場之前嫣然姑娘有一要求。就是在座的老爺們接下嫣然姑娘所提的上詞,若嫣然滿意便會登臺為此人獻上一舞?!边@時龜爺站在中央的舞臺大聲說道。
“不就是一個歌姬嗎?還耍如此大的排場,還真以為自己是鳳凰了?”做在貴賓席的胖子趙全一臉不悅地說道。
“此言差矣,好歹嫣然姑娘也是邯鄲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妓,并且以舞蹈聞名遐邇,她出此般要求必定有她的道理,總之我開始也有言在先,若今天看不見嫣然雪月館也別想開下去。所以為兄想這提議也不過是個樂子罷了?!笔葑于w興淡淡地說道。
此提議一出滿堂皆是議論,大多都是不滿之意,但也有自以為學富五車的騷客很是贊同。因為他們自認為見識、學識淵博,而在座的大多都是一些不學無術(shù)的公子哥,和這些人比起來當然要有勝算的多。
“嫣然姑娘的上詞為:花落非風之罪,乃因春將盡。諸位老爺請對下詞?!饼敔敶舐暲首x上次,樣子猶如一為大詩人,只是這等模樣頗為笑料。
龜爺將上詞一出舞臺下馬上就有一長袍白臉的男子答道:“我有下詞還請聽好:雪落非輝之罪,乃因冬將盡?!贝搜砸怀霰阌袔孜煌椀哪贻p人大為贊同,長袍白臉男一臉得意的看著龜爺。樣子對剛剛所說的詞很是滿意,似乎這一詞一出,嫣然必定要為他獻上一舞。
“這位爺,你剛剛所說的詞雖然對的很是工整,但是只是表面之意并沒有對到內(nèi)要,不知還有那位爺再來對這上詞”龜爺三言兩語將長袍白面男打法,繼續(xù)發(fā)問道。
一層西邊角落,趙奄然一臉笑意地看著張羽翔似乎對剛剛上下詞已經(jīng)有了長短。
“趙兄弟看你這般模樣似乎已經(jīng)有了下詞,為何不說出來讓大家欣賞下?”張羽翔眼光果然厲害,一眼就看出趙奄然已經(jīng)有了下詞。
“張兄臺果然厲害,在下確實已經(jīng)有了下詞,但是剛剛聽兄臺那樣卓越的見解,想必我的下詞在你了的眼里不過是鴻鵠對草雀?!壁w奄然謙虛地說道。
“哪里話!我看趙兄弟也是有才之士,在這對詞方面我不是行家,而且剛剛也沒聽出什么內(nèi)要來,趙兄弟不防分析下這內(nèi)要何在。”張羽翔狡黠地看著趙奄然說道。
“我看張兄臺是想試探下我吧?想聽聽我心中所想是否和兄臺一致對嗎?”趙奄然笑著說道。
“哈哈!既然趙兄弟這樣認為。就算如你說的那樣!現(xiàn)在你可以說你的想法了嗎?”張羽翔話里有話地說道。一副勢在必得的摸樣。
“其實我的想法也是受兄臺剛剛那一番話的啟發(fā),而且剛剛龜爺也說了,這上次是有內(nèi)要的,既然有內(nèi)要,那么試問下內(nèi)要是何物,且內(nèi)要又是從何而來?”趙奄然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地問道。
“趙兄弟這番話果然精辟,問的恰到好處,想必你已經(jīng)有了答案,若是那樣何必再賣關(guān)子?但說無妨。”張羽翔頗為圓到地問道。
“想必歌姬出生的嫣然,會有一段不尋常的經(jīng)歷,在聯(lián)系當時的世道,不難得出這內(nèi)要所在。你說了?張兄。”張嫣然并沒有直接給出所想,只是分析道。
“趙兄弟分析的果然在行在理,既然這樣想,那么下詞想必是于事態(tài)有關(guān),不是嗎?”張羽翔笑著說道,似乎心中也有了下詞。
“張兄弟看你這般笑容想必也有了下詞,不如我們一起獻上我們的下詞如何?”趙奄然提議道。
“我也是剛剛聽了你這番話才有了下詞,但是還是你先說吧!畢竟我也是聽你分析才有的下詞語,想必我的下詞定沒有你精辟?!睆堄鹣韫首髦t虛地說道,也不知道這廝為何今天遇見了這俊俏公子忽然變了性質(zhì)。
“張兄,要是照你這樣說,我的感悟還是從你開始的見解里得出的,所以我認為你的應(yīng)該要比我的精辟才對,要不我也不會遲遲不上前說出我的下詞?!壁w奄然解釋道。
“我看你們這樣相互謙讓,這樣你來我去的,等你們決定好了我看嫣然姑娘都睡著了。”小南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插嘴說道。此話一說張、趙二人相視一笑。
第五章:宿屋艷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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