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王云軒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分外的小心翼翼,神情鄭重,在她唇上輕柔印上一吻,低聲嘆道:“你可知道,在我心中,你將會我戎王云軒此生唯一的妻!若你真的不愿,我必不會強迫于你?!?br />
若瑤心頭巨震,前世今生她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珍視過她,這般在乎她的意愿!若瑤頓時鼻間一酸,淚水不由自主地浮上眼眶,她連忙偏過頭去,睜大了眼睛,不讓眼淚落下來。
戎王云軒望著她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固執(zhí)的不讓落下,他的心中泛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吻住她的眼角,輕柔無比的動作似是在對她訴說著他的愛戀和心疼。
此時此刻,若瑤從心底感覺到了戎王云軒對她的情意,不是用眼睛,不是用耳朵,而真的是……用心。她深吸了一口氣,眼光微轉(zhuǎn)看到他眼中極力在隱忍的渴望,唇邊綻開了一朵略帶羞怯的笑容,悄悄地伸出手去抱住他精瘦的腰。情意流轉(zhuǎn)不過一念之間,多年以后她回想起這永生難忘的一夜,仍是心頭酸楚莫名。
戎王云軒身軀頓時一僵,眼中帶著焦灼地狂喜,急切問道:“若瑤?”
若瑤緩緩閉上了雙眼,嫣紅的雙頰泄露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害羞,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身軀,用無言的動作答復(fù)了他的疑問。戎王云軒得到她的回應(yīng),急喘一聲,再也按捺不住體內(nèi)的急切,若瑤只覺熾熱的唇瓣自她柔軟的唇一路狂亂延伸向下,直引得她嬌喘不息,身子一寸寸癱軟了下去。不消片刻,衣衫已是盡數(shù)褪去,滾燙的肌膚相貼,感受著彼此激烈的心跳。穿越了千年的一縷孤魂,在這個異世間尋到了自己值得傾心相付的另一半,兩顆孤寂而冰冷的心靈在不知不覺中貼在了一處。
沉沉夜色中,就連半彎的月兒也躲進了不遠處的云層,不忍打擾地上一雙纏綿相交的身影,微風(fēng)中帶著絲絲縈繞的曖昧氣息,如情人的手一般輕柔拂過這片留下愛之印記的青草地。
一夜之間極盡纏綿,他就像一個不知饜足的獸一般肆意掠奪著她的一切。天光漸亮,戎王云軒動作越來越快,直至最后一個猛然沖刺,終于在她體內(nèi)盡情釋放。他只覺體中強勁游走的內(nèi)力瞬間沖破了要穴,身軀頓時僵直,口中不由低叫出聲,若瑤在同時達到極致,大腦之中霎時空茫一片,初經(jīng)人事的她再也承受不住,身軀輕顫著昏了過去。
戎王云軒低頭看著懷中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女子,她絕美的臉龐殘存著極致過后的余韻,他用手背輕輕摩挲著她白皙光滑的肌膚,眸光閃動,復(fù)雜難辨,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不會讓他生出厭惡的女子,為了借助她打通受阻的經(jīng)脈,她說需要愛情才可以發(fā)生關(guān)系,他便用十幾日的時間獲得了她的愛情。他輕輕地笑了,這個世上,只要他戎王云軒想要,就沒有得不到的!
他抱起懷中的女子,走到不遠處的小筑里,將她放到軟榻上,為她蓋好被子,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舉動是多么的溫柔而貼心。
烏云密布,即使將近正午,天空中依然沒有透出半縷陽光。云軒此刻坐在溫泉邊,盤腿而坐。隔著老遠,就可見到他身上因練功入神而涌動的氣息。他突然睜開眼,雙掌猛地推出,只聽轟隆一聲響,池邊玉石碎裂朝四方急射而出,周圍樹木應(yīng)聲而斷,池中水花飛濺而起,達數(shù)長之高。果然是神功!才不過用了兩成功力,已有如此效應(yīng)。云軒借助掌力站起身,他終于練成了波若功的最高一層,不枉他十來日費盡心思討好一個女人。想到那名女子,他朝一旁的小筑望了一眼,薄唇邊不知不覺竟有了一絲笑意。
下體微微的疼痛敲醒了若瑤的睡意,醒來時,若瑤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屋中,絲質(zhì)錦被下的她身無寸縷,她心中一驚,大腦立刻變得清明無比。她連忙攬緊被子,重新躺下去,一顆心“咚咚”直跳。她真的把自己給了他!
自己在那個世界雖然也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卻一直堅守著處子之身,可是現(xiàn)在……閉上眼睛,盡量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算了,既然相愛了那么,她也沒什么可后悔的,。
想到此,她立刻披衣起床,剛著了一件單衣,便聽到外面?zhèn)鱽硎踝釉埔莺艉霸栖幍穆曇簟T瓉碓栖幘驮谖萃?,若瑤想到昨日他的溫柔,甜蜜而又羞澀的一笑。既然外面有人在,而她也就不方便再出去,于是,若瑤走到窗前,輕輕掀開窗簾,向著心中之人望去。
“三哥,三哥,原來你在這啊,可讓我找你找得辛苦。對了,你的身子不適合溫泉,你今天怎么突然來到這啊?被人抬至此地的云軒此刻趴在一張椅子之上,沖著云軒喊道。
若瑤微微蹙眉,云軒的身子不適合泡溫泉?為什么?她忽然想起他的身體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會不會與此有關(guān)?此刻云逸趴在一張椅榻之上,被人抬至此地。
“你傷口還沒有愈合,怎么還整天亂跑?難道是顯擺顯擺你被皇上打了一百大棍?”
云逸想起他來此地的因由,立刻興奮地爬起來,不料扯到了傷口,他“哎喲”一聲,痛的緊皺起眉頭,卻仍止不住笑道:“我是高興啊,哎喲!痛,痛死我了……三哥,不過,我今天真的是太高興了。那個西臨國的什么若瑤公主就要嫁給南宮洛了,我終于解放了!”
站在窗后的若瑤苦笑一聲,難懂娶了自己真的那么苦難么?
“你真的認為這場聯(lián)姻是什么好事么?”“三哥,你的意思是這和親之事有其他蹊蹺?對了,三哥,聽說這場戰(zhàn)早在半個月之前就結(jié)束了,然而南宮洛卻一直想方設(shè)法推遲這么久,難道說……”云逸慌忙說道。
“這件事我并不關(guān)心,他南宮洛娶不娶西臨國公主與我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別的不要說了,我讓你找的人到底找到了沒有?!?br />
“三哥啊,你不說還罷,既然說起來了我可以和你訴訴苦了,就憑身上的一個胎記我怎么可能找到啊?”說著瞥了一眼身邊的云軒,十王子見云軒低垂眼瞼,緊閉著唇,有點悶悶不樂,連忙改口道“三哥,三哥,你別生氣啊。事情交給你最最聰明的皇弟什么事情都會解決的?!?br />
“啊,熱的熱的!三哥,你的身子是熱的,難道,你的波若功已經(jīng)練成了???可是,你不是說現(xiàn)在整天泡在寒冰譚對練功已經(jīng)沒有幫助了么?難道說?你自己去找女人了?對了,茶園遇刺的那晚,你突然讓我?guī)湍阏遗?,又嫌我?guī)淼呐瞬粔蚝?,難道你心里真的早有人選了?是誰???不會是……青玄吧?”云逸突然碰到云逸的手臂之后驚訝地說道,可是他說到最后,語調(diào)漸緩,歪著頭,似是試探般。
“三哥,不會吧,你把青玄……”云逸猶豫著說道,繼而又搖頭說道,“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的,你跟青玄那么友好,不可能利用她啊!”
“她自己心甘情愿?!痹栖幫蝗焕淅湔f道。
天色好像更加陰暗。
前世如此,今世又如此,為什么每個人都要這樣對她?心甘情愿?對啊,自己怎么總是這么傻呢?戎王云軒,原來在你眼中,我只是你為了練功而找的工具,對,只是工具而已。
“三哥,你會娶她么?她畢竟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啊!”想起青玄與他們相處時那些歡樂,云逸不禁說道。
“男歡女愛,彼此情愿罷了,談不到婚嫁地步?!痹栖幍卣f道。
云似乎更加烏黑,云軒看向遠處的天空,久久沒有回答。
若瑤終于有了勇氣讓自己從那小屋中緩緩步出,看著若瑤臉上那自嘲而冷淡的笑容。
云逸不禁吃驚的叫道;“青玄?你在這?”
絕美的面容上掛著失去血色的蒼白,不再發(fā)出一言。
“穿的這么少怎么就出來了?醒的這么早?餓了沒有?”云軒見若瑤僅批一件單衣就走了出來,單薄的身子在秋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不由的心頭一緊,上前問道。
“青玄,你不要誤會??!三哥,你倒是說句話?。 痹埔菀娨幌驕睾偷那嘈藭r這般心痛,連忙求救般的看向云軒。
沉默,只是沉默。云軒的沉默無疑是在宣告她的懷疑是正確的。
“戎王殿下,既然您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那么,青玄有個問題想向您詢問一向,請問可以么?”若瑤貌似平靜的問道。
若瑤直盯著他眼睛,心中痛的仿佛萬千只螞蟻在撕咬。
“我說過,女人不需要太聰明,否則她多的只能是更多的悲傷。”云軒波瀾不驚的回答道。
“聰明?呵呵,我要是足夠聰明,你如此費盡心機的安排,設(shè)置放下身段對她那么溫柔體貼,難道竟然只是虛情假意?難道,即使你偶爾流露出的孩子氣也只是表演的一部分?這就是她所謂的愛情,沒想到僅僅是別人為了達到目的而做的表演。真是可悲可笑。
“不是你不夠聰明,而是因為你遇到的是本王。如果你放不下本王可以負責(zé)?!?
第十三章:彼此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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