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轉身,平靜的望著這個聰慧傲嬌的天之驕女,她能猜出來并不奇怪,雖然不再狂妄自大,但是該有的自信還是在的。
“我叫葉飛,小名七斤,我出生的時候就有七斤重,距離十三差了將近一半呢,所以華小姐認錯人了。”葉飛微笑說道。
華芳栩微偏過頭,眸子里亮起好奇的光彩:“葉十三,你這幾年到底去了哪兒?做了什么?為什么會突然失蹤,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葉飛苦笑:“華小姐,都說了我不是葉十三了,你問我這些問題讓我怎么回答?另外,好奇害死貓的,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開始好奇,那就離愛上這個男人不遠了,這是很危險的信號?!?br />
華芳栩輕嗤一聲,語調輕蔑:“愛上你?下輩子都沒可能,你雖然長得不丑,但是離我的標準還差得遠,不要怪我太坦白。”
葉飛無所謂的聳聳肩,接著嘆息一聲:“喜歡我的人太多了,我又不是宋七力會四處分身,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今天之后除非再需要代駕,否則不要理我?!?br />
華芳栩又繞回來了:“一個小代駕有什么資格這么囂張,被很多女人喜歡,答案只有一個,你就是葉十三!”
葉飛還未回答,一大片亮光籠罩過來,任相呈到了,看到并排站在一起的兩個人,他心底打翻了五味瓶,先是醋意漫天,接著是壓抑不住的憤怒。
他熄火落車,華芳栩俏臉浮現勝利者的微笑,用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漠然宣布:“任相呈,你輸了?!?br />
任相呈不能置信的搖頭,失去理智的大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的平均速度到了二百七十邁,你們被我遠遠地甩在后面,連影子都看不到,你們怎么會先到的?”
華芳栩的美眸閃過一抹輕蔑,這個男人以前表現出來的風度,帥氣,大方,浪漫在這一刻的真實面前顯得那么可笑。
她都奇怪自己當初怎么就被他的虛偽戲碼打動了,還因為他的劈腿傷心難過,喝得酩酊大醉,頭痛欲裂,真是傻得可以,還好沒有失身,否則她會悔青了腸子。
“難道你不知道有捷徑?”華芳栩唇角毫不掩飾的輕鄙。
“你是說……魔鬼盤魂路?不可能!”本來在路上一直看不到華芳栩的車子任相呈就有些忐忑,一度猜測難道那個小代駕真不知死活的走盤山路了?然后很理智的否決掉,除非是真心活的不耐煩了,否則怎么會干這種缺心眼到姥姥家的事情?現在芳栩說到捷徑,他實在想不到還有別的什么。
華芳栩不置可否,眉梢一挑道:“任相呈,愿賭服輸,難道你想耍賴?”
任相呈不甘心,卻也改變不了失敗的事實,他盯著葉飛,一字一頓:“你到底是誰?”
葉飛沒有躲避他刀子般鋒利的目光,眸子澄澈如泉,淡淡道:“葉飛?!?br />
“葉飛,葉飛……”任相呈喃喃念了兩遍,驀然抬頭緊盯著他顫聲問道:“你是不是葉十三?三年前失蹤的那個地下車神?”
葉飛反問道:“我要是葉十三還用得著做個小代駕么?一個月又賺不了多少錢?!?br />
對任相呈而言,葉飛的解釋很合理,耀眼光鮮的車神和無名小卒代駕,白癡都知道怎么選了。
“任相呈,你說話算不算數?是男人就跳下去!”華芳栩心底并不想葉飛的真實身份就這么曝光,女人的好奇心已經萌芽,那就再也沒有任何遏制的可能,挖掘葉飛的背后故事和逼迫他承認身份成為她接下來的時間里最重要的事情,沒有之一!
“芳栩,你真的就對我這么狠?非逼我跳下去?”任相呈這個富二代平時倒是狂傲不羈,那是沒攤上多大的事兒,就是有事兒也輪不到他來抗,現在讓他跳王浦江,他真的慫了。
華芳栩冷笑一聲:“任相呈,不是我逼你跳,而是你應該履行賭約,如果我們輸了,你會仁慈么?別說我對你太狠,你跳下去我會幫你叫救護車的,你要承認自己是個反復無常的小人,是個懦弱的娘們兒,就別跳,葉飛,我們走?!?br />
葉飛打開副駕駛位車門,華芳栩坐了進去,他看了任相呈一眼,他的表情很精彩,三分憤怒,三分畏懼,三分不甘,還有一分猶疑,他爬到欄桿上,轉頭對葉飛大叫:“臭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縱身跳了下去。
葉飛微微搖頭,并不畏懼,先華芳栩一步報了警:“警察先生您好,王浦大橋這有人跳江。為什么?我不知道呢,或許是因為吃太飽吧?!?br />
把華芳栩送回了星海別墅,她非要給葉飛一萬,葉飛卻只拿了一千塊:“這些就夠了,衣服我明天叫人給你送來。”
“不用了,衣服送你了?!比A芳栩擺擺手。
“無功不受祿,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不能要你的東西?!比~飛斷然拒絕。
“我現在失戀了,要男人衣服干什么,留著睹物思人還是黯然傷神啊,你不要現在就脫下來,裸奔回去,我保證十分鐘內叫超過一千個觀眾來欣賞?!比A芳栩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想達成的目的,還沒什么是做不到的。
葉飛無奈,還真不至于玩兒這么絕了,他還沒有豪邁到當街裸奔的地步,道了一聲謝,揮揮手向外走去。
華芳栩在后面大喊:“葉飛,我做女你朋友好不好?。俊?br />
“不好?!比~飛頭也不回。
“為什么?”華芳栩沒想到這家伙拒絕的這么干脆。
“我高攀不起。”葉飛回道。
“屁咧,你可是地下車神葉十三,考慮下咯。”華芳栩嬌笑。
葉飛裝死不再理他,快步走出了星海別墅區(qū)。別墅附近是沒有出租車的,走了二里多地才叫了輛的士坐上回住處。
他在閩行區(qū)的一個老小區(qū)租了一套兩居室,八十平左右,房東是個戴眼鏡的清秀女生,復旦大學的學生,據說房子是奶奶留給她的,平時住校才出租的。
葉飛爬上三樓,剛打開房門,一陣香風迎面刮來。一具柔軟的身子投入了他的懷抱,玉手掛住他的脖子,花瓣一般芬芳的紅唇,帶著一絲香甜,尋覓著他的嘴唇……
第5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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