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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師兄

小說:逍遙大國師 作者:若夢之生 更新時間:2019/5/28 20:52:31 字數(shù):3006 繁體版 全屏閱讀

    這人,穿的倒是挺干凈,年級約有二十來歲,臉生的倒是俊秀非常,按照道理來說這邊打斗的如此激烈,旁人早就跑了,不知道這人是嚇傻了,還是嚇傻了。

    “他可是個高手?!?br />
    唐任之又是說道。

    這時候,從高熊子那邊傳來一聲怒吼:“你們這群螻蟻!”

    接著,他整個人就是身軀更加的膨脹了起來,虛空之中,好像有著一個黑熊的影子,在躍躍欲試。

    “高熊子,你個憨貨,忘記了老爺怎么說的?”

    鮑老鼠一聲尖利的大喊,這高熊子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一般,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就是下去了,接著就是讓一個金狼衛(wèi)砍了一刀,氣的他哇哇大叫。

    鮑老鼠看到這一幕,立刻偷偷的笑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這個老實木訥的年輕人,已經(jīng)走了過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使勁的揉了揉眼睛,接著就是大聲的喊道:“住手!”

    但是,現(xiàn)在哪里有人會聽他的,施加蠻化術(shù)的金狼武士們,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就是殺戮,哪里會注意到這里。

    而高熊子與老象兩個人,面對這施展了蠻化術(shù)的草原武士,又不敢施展全力,自然就是自守有余,而進攻不足了。

    年輕人看到?jīng)]有人注意到他這里,頓時感覺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接著他好像咬了咬牙一般,就是沖進了草原武士的人群當中。

    只見他的身影疾馳而來,一雙手就是向著幾個金狼衛(wèi)的身上抓住,只是一會的功夫,這幾個金狼衛(wèi)頓時就萎靡了下來,原來他們的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讓人給抓錯位了。

    至于那些普通的草原武士,則更是不堪,年輕人,只是揮了揮手,好像一股巨力一般,就是將那些草原武士揮倒在了地上。

    看到了這一幕,宇文赤金眼珠子好像都要掉了下來,旁邊的大祭司則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狼骨法杖。

    但是,出奇的是,高熊子與老象卻沒有對那些草原武士們下殺手,他們警惕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從這個年輕人身上,他們感覺到了一絲的壓力。

    年輕人干完這一切,拍了拍手,好像是干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一般,笑了一下,這一笑,卻是將剛才的老實木訥的感覺給驅(qū)散了,反而是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他緩步走到了唐任之的面前,先是像說話,但是又是感覺不太合適,于是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兄臺,你們沒事吧?”

    唐任之聞言一時語塞,這個哥們怎么想的,自己像是在吃虧的人么?

    年輕人看唐任之的面色奇怪,又是說道:“我剛才看兄臺你與他們爭斗,看你現(xiàn)在的臉色,不會是受傷了吧?”

    唐任之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的恩了一聲,說道:“沒事沒事,我沒事,這邊的事我自己可以解決?!?br />
    年輕人“哦”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后腦勺,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說道:“我第一次來洛陽,不知道兄臺你知道定遠侯府怎么走么?”

    聽到了這里,唐任之面色有點驚訝,說道:“你去定遠侯府干什么?”

    年輕人這時候恢復到了自己老實木訥的神色,說道:“額?找?guī)煾赴 !?br />
    唐任之連想到唐侯爺上午對自己說的話,又是看了看面前這個年輕人,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老頭子是你師父?”

    “老頭子?你說的是唐侯爺吧,兄臺你知道?那帶我過去吧,洛陽太大了,我找了一上午,還沒有找到呢?!?br />
    年輕人這時候有些羞愧了。

    聽到這話,唐任之卻是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是自己的師兄?

    至于說冒充?唐任之是沒有想過的,反正待會見了面不就是知道了,真要是冒充的,到時候直接殺了就是了,敢冒充老頭子的徒弟的人,應該天下也沒幾個了啊。

    唐任之想到這里,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恩,穿著雖說干凈,但是絕對不是啥好料子,面目挺俊秀的,但是神色怎么感覺有點呆?

    不過,這個年輕人眼睛,卻是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個感覺?好像是宛如孩童一般的純凈。

    唐任之說道:“這,我叫唐任之,正好是老頭子的徒弟?你是我的師兄?”

    聽到這話,年輕人又是好像一下子就活了過來一般,上前仔細看了看唐任之,特別正經(jīng)的說道:“你就是師父說的那個貪花好色的小師弟?”

    唐任之突然感覺到一陣的無奈,好像是要為自己辯駁幾句,但是看到這位師兄的眼睛,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只能是對著鮑老鼠說道:“鮑老鼠,看什么呢?沒看到小爺?shù)膸熜謥砹耍€不伺候著。”

    鮑老鼠也是呆呆的看了一眼這位師兄,說道:“是是是?!?br />
    唐任之又是對著這位師兄說道:“師兄,咱們的事待會再說,我還有點事要忙,待會我就要帶你去見老頭子。”

    這位師兄,指了指地上的草原武士,說道:“這事不是都解決了么?!?br />
    唐任之捂了捂自己的額頭,實在對于自己這位師兄有些不知道說什么,自己今天好不容易能打打梁王的臉面,總不能在這里明說吧,只能是說道:“師兄你看這就是了。”

    年輕人看了看,點了點頭。

    而唐任之的眼神這時候終于是看向了宇文赤金那邊。

    這個時候,要說誰是這時候最難熬的,就是他們。

    對于宇文赤金來說,此刻要是逃走,那肯定是不成的,不說別的,若是在這晉人面前弱了北胡人的威名,他這位一點都不受重視的王子,肯定是要讓赫連大汗給殺頭的,他的部落,他的妻子兒女,肯定也是會成為奴隸,這是宇文赤金完全不可以接受的。

    但是,另外一方面來說,這不逃走,看面前這位的樣子,估計現(xiàn)在就活不成了。

    早死與晚死,都是一個死,這讓宇文赤金特別的糾結(jié)了。

    早知道,就不與這人結(jié)仇了,但是現(xiàn)在想這些,好像都是沒有用處的。

    因為,自己到了選擇的時候了。

    自古艱難唯一死,宇文赤金曾經(jīng)在草原上夸自己的勇武,但是真到了這一步的時候,宇文赤金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害怕了。

    其實,想想也是,若是宇文赤金若是有才學之輩,又怎么能在北胡人的汗帳里邊混成這個模樣。

    旁邊的草原祭祀看了自己的王子一眼,心里邊這般的想著。

    早知道,就不該來這晉國的地面,在草原上邊混日子就好。

    就在這兩位這么想著的時候。

    唐任之雖說眼神實在看向著這兩位,但是若走近了看就會發(fā)覺此刻明顯心不在焉,也是在思考著一些事情,所以一時之間反而是將這兩位給遺忘了。

    這位不知道怎么哪里來的師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雖說老頭子早就跟他說了,自己要來這么一位師兄,但是見到這位師兄本人的時候,唐任之發(fā)覺,好像這位師兄有點與他想象里的不一樣。

    別看唐侯爺在定遠侯府里是一副話癆的樣子,在唐任之面前也是這般有趣。

    但是,唐任之可是知道,自己這位師父,那可真的是有大本事的人物。

    所謂大本事,當然就是指唐侯爺?shù)臍⒎ス麛嗔恕?br />
    若不是這樣,怎么能在這門閥林立的晉國成為定遠侯,又是怎么可以在修行的道路上邊成就大宗師的威名。

    但是,這位師兄,怎么說呢,好像有點過于迂腐善良了。

    當然,這可能是唐任之第一次見面的原因。

    所以,唐任之總感覺這里邊或許有什么秘密。

    不過,這般想著,唐任之才是醒來,現(xiàn)在的地方,不太適合想這個問題。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唐任之也是個懶人,雖說有了疑惑,但是懶的想了。

    所以,他回過神了,雙眼這一次算是真正的盯著宇文赤金與他的祭祀了。

    這兩位,瞬間就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而宇文赤金,此刻卻依舊難以決斷,怎么辦。

    宇文赤金滿頭大汗,這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與那位草原就是祭祀在這里,就是干等著半天。

    看到唐任之的眼神飄向了這里,宇文赤金已經(jīng)躲在了祭祀的身后,有些顫抖的說道:“你要干什么?

    看到宇文赤金的樣子,唐任之笑了,但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草原祭祀這時候手上的狼骨法器更加明亮了起來。

    唐任之輕輕的揮了揮手,草原祭祀眼前好像是閃了一下,接著那個狼骨法器,就是來到了唐任之的手上,唐任之看了一眼面前的狼骨法器,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笑了,說道:“挺結(jié)實的,借給我用一下。”

    說完這句話,唐任之的眼神飄向了宇文赤金,接著,一道白光閃過,一聲痛苦的嘶喊,宇文赤金的頭頂上冒出了一個血窟窿。

    草原祭祀死死的擋在了宇文赤金的身前,低吼的說道:“唐公子,你想干什么?我們是大晉的客人,就算冒犯了你,任由你們王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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